同人

出自:ONE PIECE 海賊王

配對:特拉法爾加‧羅x娜美(羅娜)

篇名:Similarity相似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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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續815話當晚(?)

# 劇情捏造,腦袋愉快運轉中。

# 取名廢。收尾廢。

# 不到腦內吟詩作對300首的程度,但羅的腦袋活動量很大話很多。

 

 

 

x

 

  「………到時候這個國家會變成何種慘狀!!」

 

  他明明是帶點焦急和憤怒地朝草帽當家的吼出這句話的。

  明明,是在討論很嚴重的要事。

 

  在剷除唐吉柯德‧多弗朗明哥後的現下,來到這座在短時間內遭到幾近全滅攻擊的佐鳥島毛皮族的領地,與不論是紅心或草帽夥的同伴們會合。本來已抱著一死的決心對抗多弗,卻沒想到還能安然回來見到自己船員的紅心海賊團船長,不得不在心裡頭悄悄感謝有草帽當家的在……然而,既然能活下來就得繼續面對往後的難題啊,這個「現下」他們還有原定的目標──四皇「百獸凱多」。

 

  ……所以說,草帽家的怎麼那麼愛去招惹另一個四皇「Big Mom」!!先不說之前,現在黑足當家的人還在對方那邊準備結婚?這劇情到底是怎麼發展到這一步的!!!──特拉法爾加‧羅思及此眉頭一皺,猛地將自己手中杯裡的酒狠狠一口灌下去。

 

  是的,酒。

 

  就在他質問草帽當家的有沒有考慮到毛皮族人們會受牽連而再有危險的可能性時,一群在外頭偷聽的毛茸茸們突然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嚷嚷著「你人太善良了噢嗚!」、「真的是海賊嗎你們!」、「居然還想到我們的安危!」、「讓我給你一個嘎嚕丘!!」、「嘎魯丘!!!!!(x N)」………

 

  然後,

 

  「那就──來開宴會吧!!」

 

  再然後,就是伴隨各種甜蜜嘎魯丘攻擊的混亂中莫名舉行起的宴會盛況。

 

  夜之領域鯨魚之森的俠客團掌櫃貓腹蛇,滿身繃帶滿身傷痕卻又滿不在乎的喵地大呼一聲開宴會、上酒菜!無視一旁暴怒著為他止血的喬巴小醫生,笑的沒心沒肺地要大夥一同舉杯歡騰──這一點都不難,尤其是對同樣熱衷於開宴會同歡的同盟船長草帽當家的,他不僅舉雙手雙腳贊成、根本就是伸長雙手雙腳的熱烈參與。

 

  最後連狸貓當家的都淪陷啦──。完全無能為力阻止的特拉法爾加‧羅,顯得有一丁點、呃…很大點格格不入地,席地坐在場子的邊緣看著那個廣義而言和自己算得上同行的草帽家吉祥物,一邊扭著小身子一邊拿起筷子跟著一群帶傷病患跳起舞來,嘖,還有他自己紅心團的人,一個個手拿酒水、嘴塞美食,勾肩又搭背的跟著狂歡,明明先前才交代過彼此之間只是同盟關係的,但看來不止跟毛皮族人,就連跟草帽一夥的都輕易打成一片了。

 

  算了……至少沒人先行收到死神的請帖,挺幸運的。羅閒來無事數著同伴們的數量時不自覺地為此慶幸了一番,一會兒卻又忽地想起自己明明號稱死亡外科醫生,過去大多是讓人死而非救活人的,對照此刻除了在乎自家船員、更甚至還在乎毛皮族人性命安危的自己,似乎有些對應不上。

  或許……也不是一直以來都那麼冷血,只是現在才真正意識到原來他還是會對他人的生命善意執著。

 

  醫者會本能地對生命感到憐惜嗎……?

 

  羅因著這個突發奇想而對自己嗤笑了一聲,感覺不出來認同與否。隨後便隨意地將手中已經一滴不剩的酒杯輕扔在一旁的草地上,低目垂首,微闔的深色眼眸望著自己那雙滿是刺青的手後動了動手指,再略微合掌、讓兩手十根手指相抵著,在旁人看來就像是個預備沉思的動作。

 

  那麼在想什麼呢?

  百獸凱多、Big Mom、毛皮族人、草帽團、紅心、同盟、武士、哪個誰、哪件事……

 

  ──也或許什麼都還沒想到。

  便被眼前突如其來的一片黑暗打斷了思緒。

 

 

x

 

  「喝完了就再來一杯吧!」

 

  頭頂上方傳來意料之內、情理之外的聲音。有個人正站在特拉法爾加‧羅的面前,身材纖細地遮不住多少盛會的燈火但依然在他的面部投下了一片黑影。

  而對於此,他也不算是毫無預期。

 

  雖然正處在一場喧鬧晚宴中,周遭也是一群群同一陣線之人,但不可否地是時時保持最低限度的警戒心已是紅心海賊團船長的習慣──即便這習慣在與草帽一夥結盟後有減弱的趨勢……咳咳、所以說,至少在一片歡樂到沒人性的混亂之中、醉鬼人數節節攀升之下,居然還有人踏著輕巧卻穩健的步子筆直的朝他的方向走來,這怎麼能不注意呢?

 

  何況,這腳步聲還算不上全然陌生。

 

  不同以往鞋跟踩在甲板上的響亮,草地巧妙地吸收了對方雙腳所踩出的大部分聲響,可依然是靈巧、輕快的調子,感覺時而自信滿滿地向前走著卻又隨時會隨著性子轉了個方向,又或雀躍或驚恐的奔走起來──像只貓般地自由自在。先不說他怎麼能這麼清楚記得細節,但這個意象讓他更加肯定了來人的身份。

 

  貓。草帽海賊團的航海士──小賊貓娜美。

 

  羅在暗影中緩慢抬起頭來,定眼細瞧著一片逆光的模糊身影,漸漸聚焦而清晰,娜美雙手各拿了一只酒杯,彎著腰低著頭對他喊話,全然不在乎自己那一襲低胸的黑色禮服以及呼之欲出的胸前宏偉是多麼地令人羞於直視──至少羅掃過一眼對方的裝束後,有些不自在地將視線老老實實地擺回她的臉上。

 

  總而言之,如他「意料之內」的「是小賊貓」來到了面前。

  ──至於對方為何此時主動前來找他,便屬於那「情理之外」。是他想不通的。

 

  「吶、你該不會是喝醉了吧?」許是因為過了半晌等不到坐在草地上的男人給予回應,娜美忽地上前半步蹲了下來,本來還微彎站著的身子瞬間縮的小小的,收起剛剛堆了滿臉的笑容、微微仰起困惑小臉納悶地觀察起羅還有些發愣的神情。

 

  「……沒。」這話回的慢半拍,他沒喝醉,但怎麼也不能誠實地說他在猜測她前來搭訕的理由──喔,對,他腦子裡居然用了「搭訕」這個字眼──又或者也不能坦白他一時之間對於她突然縮短的距離、瞬變的視線水平、因抬頭仰視他而變得明亮的臉龐,都讓他有些莫名的反應不能,只能呆望……莫非真的提前喝茫了不成?

 

  「那這杯你就快接過去啊!」娜美收到簡潔明瞭的單音節回應後,又舉起了那在女孩子手中略顯稍大的酒杯往對方的方向推進,比起一開始滿臉笑意的前來搭話、而後蹲在身前收平唇角的疑惑神情,現在則是些微不滿地輕蹙柳眉、嘟著小嘴嬌嗔著:「快一點,手痠了啦!」一如她對待熟悉的朋友般親暱。

 

  船長身兼專業船醫的羅為自己的精神及生理狀態快速做了小評估,自覺真的沒有醉酒的前奏,可身體依然乖順地接過硬塞過來而差點撒出的滿滿美酒,緊接著娜美順勢又快速的將自己的那杯與他的輕輕相叩發出了清脆的聲響──「乾杯!」──遠處的人正好在歡呼著,他們倆卻僅是默契的以此為背景默默啜飲起來……

 

  也許,娜美當家的就真只是來乾一杯的吧。仰頭一飲,羅閉上了眼邊喝邊思量著腦中一閃而過的可能性。

 

  她神情豐富、語氣自然、毫無隔閡地就像他們倆一直這般理所當然似的相處──可其實在撇開討論公事、撇開草帽家一干人等的歡騰餐桌和甲板後,這貌似是頭一回只有兩人的對飲,而且還是對方主動找上門來的……題外話,此刻她親暱、撒嬌、自在的態度不再是因為「他身在大夥之中,連帶處之」,而是真切的針對他,這樣的發覺讓羅感到有那麼一絲新鮮。

 

  總之,回過頭來就論他們之前的交集來看,不為別事而僅僅只為了與他舉杯對飲,還特地離開了狂歡的宴會中心到這邊邊小角裡來這種事,實在很難劃分在可情可理可預料的「情理之內」……若說她和她家的劍士或一群男人們一同拼酒倒還有前情前例可循,又或說不定等他放下酒杯後就會瞧見她漾著燦笑說要離開,準備起身穿梭於人群之中、像只花蝴蝶般四處揮灑她的魅力。

 

  沒錯,她不會為他停留。

 

  嚥下嘴裡熱辣中帶點苦味的酒液,羅想像著睜開眼後似乎可預期的光景。然而,現實卻出乎了這個「預期」,在他還來不及完全放下手中令人醉心之物前,半瞇微張的眼眸先行撞上了酒杯後頭的一抹紅。

 

  鮮明卻非他手術刀下的鮮紅。

  ──是雙懾人心弦的酒紅色。

 

 

x

 

  「娜美當家的?」

 

  羅忍不住用他特有的說話方式輕喚著眼前的人。

 

  對面那雙直白地近乎赤裸的酒紅眸子,安在前一刻還豐富多變此刻卻面無表情而稍顯肅穆的面容上,靜靜地與他接觸著,先是四目相交,再來兀自向下移動貌似停在了他的胸膛……但除了視線,羅還注意到對方依然維持著蹲的小小的身子,一手抱膝、一手扶著酒杯放置於她自個兒屈立的膝蓋上頭,可重點是杯中之物,在撞杯後他可都仰頭慢慢喝掉了半杯之多,而對方看似只淺嘗了兩口。

 

  ──那是否代表他剛剛不注意時,就被現在這種近似打量的目光注視了一段……不短的時間?

 

  令人驚駭的想法。羅僵著身緩慢的放下懸於空中的酒杯後,壓下不易察覺的一絲慌亂,試著一如往昔波瀾不驚地出聲叫喚她,卻沒有得到絲毫回應──那個小女人正自我的猛瞧著他的身體,這麼想是有些怪異,不過對方認真的神情讓羅不禁懷疑起她是否還打算扒了他的衣物一探究竟。所以躊躇了一番後的現在,他終究還是決定再次開口:

 

  「……娜美?」

 

  卻沒來由的、他自己也搞不懂的,用輕的更甚前次、輕的懷疑耳朵地語氣小心翼翼吐著她的名──就只有名。而被點名的人倏地將她的水靈大眼移回發話者的臉上,宣示沒有漏聽了那罕見地不加任何口癖的呼喚,即時做出了反應,而且,喔,看啊,她的眼眸好似還閃過一片晶亮,像發現新奇之物的貓咪般緊盯著他。

 

  不過還是不說話啊……。羅迅速瞥一眼對方依然緊抿的唇角後十足的想嘆氣,為了始終搞不明白的草帽一夥深感頭痛,可同時他又因眼前似乎正饒有興致地、不知道想從他身上找出什麼端倪的酒紅眸子給盯的屏氣凝神。若是平常,他可能早就無言地送上中指,或許再加上輕蔑眼神、嘲諷挑釁的賤笑,更甚至開Room將對方切一切、拌一拌扔到一邊去了。

 

  ──但現在不行,對象是她就不能。

 

  不論是同盟之約還是什麼的,他知道他現在不能、也不想像做沙拉般處理眼前這個目光肆無忌憚的傢伙,倒反而像是抗拒不能地被她強制邀請進了一場莫名其妙的角力賽,誰都不能先將視線從對方的瞳孔上離開便是唯一的規則。然後,嗯,重點,他討厭輸的感覺!

 

  於是是該傾注心神,試圖像頭凜冽的豹子即將狩獵般,專心之至凝視著疑似是目標的那隻漂亮野貓……

 

  「嘿嘿──」

 

  然而正當打算不甘示弱的放上全部心思在對視上時,對方卻又突然嘿嘿笑了出聲,隨後漾起一個明亮的有如一顆小太陽的笑容,直直丟進了他的視網膜裡,既燦爛又沒心沒肺的有那麼一點像不遠處帶著草帽正在狂歡的那個橡皮人……

 

  果然,草帽家的人都被他們的船長給帶壞了嗎?

 

  即便特拉法爾加‧羅自己也是世人稱之為「最惡世代」的一員,有時還是忍不住碎嘴怒罵有關蒙奇‧D‧魯夫的我行我素與出奇不意實為「最惡劣」……現在連同他的船員也是這般般令人摸不著頭緒,到底這樣的性格是上船的必備條件,還是追根究底就是被歡樂過頭的當家感染所致──答案他直接傾向超強散播力的後者。

 

  沙沙,

  咚沙──。

 

  另一方面,在羅好像花了很多時間但實際也不過短短幾秒鐘的思索時,面前的娜美倒是握穩了依然九分滿的酒杯、前後晃了晃蹲著的身子,然後就乾脆俐落不扭捏地咚沙一聲一屁股向後坐上身下的草地。

 

  衣物與地面摩擦的窸窸窣窣、後方森林夜間蟲鳴此起彼落的合唱、不遠處餐盤破裂與酒杯的相互撞擊,更別提大夥酒酣之際裡各種嬉鬧吆喝歡騰的不像話的巨大聲響……諸音繁雜,不過這些好似都比不過眼前剛調整完一個較舒適坐姿的小女人。

 

  他看見她勾唇開口,

  他聽見她發出音節。

  ──然後,他對除了她以外的世界,暫時性失聰。

 

 

x

 

  「……妳要是餓了,就回宴會的中心去。」

 

  特拉法爾加先生率先聽見自己發出乾巴巴又些許無力的驅逐令,就在方才他秉氣凝神於眼前小女人唇畔的開合之後。

 

  這不能怪特拉法爾加‧羅語氣裡似乎友善性不足,他本來就是個惡名昭彰的海賊而非貴族紳士,要他像草帽家金髮廚子那般般女性only的甜言蜜語更是不可能。但更重要的是,他帶著將世界所有聲響都近乎秉除的專注去細聽對方沉默許久後的第一句話時……

 

  「欸、你肚子餓了嗎?」

 

  ──卻換來對方不輕不重的調調說著這麼一句不輕不重甚至有些意義不清不楚的問候!?他是傻了才如此認真。

 

  羅睨了娜美一眼,還發現她問歸問可似乎也沒有等他回應的意思。那側腿併攏坐於草地的纖瘦身姿,左手撐在身後,向左後方一個扭身回頭,空閒的右手臂則直直舉起在空氣中揮舞著,跟著伸展了小禮服挖空設計而裸露的白嫩腰支,同時提高音量以及笑容的燦爛度,逕自向她後頭路過的毛皮族人們「點菜」。

 

  「咦──?何必特意走回去,請他們幫我們拿來嘛,看看你這個小角落裡都只有酒,不吃點東西墊墊胃很傷身啊,特拉法爾加醫‧生。」很顯然地娜美並沒有理會羅的逐客令,更甚至半調笑半諷刺地在此刻稱呼他醫生,回眸裡皆是滿滿戲弄之意。

 

  「誇大,像妳那樣不知節度豪飲才有損健康。」羅坦承,他剛剛的確也有注意到場上一時之間的特大喧嘩,是來自草帽家的航海士小姐喝倒了一位體型大她三倍的獅子先生還面不改色地倒扣酒杯,宣布勝利的姿態猶如女王般神氣與自信,更別提她前頭早就已經讓許多動物們躺成一排排酒臭味十足的屍體了。

 

  「唉,原來你有在注意我呀?」娜美順著羅突然瞥向遠處的視線望去,瞧見了她的手下敗將們仍死氣沉沉的臥倒在地後笑的一陣得意,「他們那樣太不夠看了,好歹也要有索隆那般的酒量才有可能跟我一拼高下嘛。」

 

  「所以才說妳飲酒過度了吧?」羅略微皺眉。嗜愛飲酒的草帽家三刀流劍士的酒量可不小呢,羅在千陽號上的日子裡也是見識過的,那種從宴會開吃後除了必須和自家船長搶奪肉品的片刻外就幾乎再也沒有放下過酒杯的酒豪,總是豪邁的讓熱辣的液體通過食道抵達無底胃裡,再笑看著其他夥伴一一退場或直接躺倒在甲板草皮上。

 

  ──而時常和劍士先生拼酒後,還能一起看到最後再嘲笑他人睡相的航海士小姐的實力就可想而知了。

 

  「哈哈,喬巴也常常勸我別喝太多呢!」娜美恍然之間想起小小的船醫偶爾會一臉擔憂的關切她的貪杯,小小的蹄子搭上她的胳膊試圖阻止卻又都被她巧妙的轉移話題,「以前獨自出航有需要時也會跟別人拼個又多又烈的酒來搏信任,不過現在只為了開心才喝,也漸漸有喝淡酒,都這麼安全了怎麼就只念叨我呢,索隆不也喝的很囂張嗎?」

 

  大概是擔心基本身子骨能承受的限度吧?──娜美在那裡微股腮幫子小小抗議差別待遇,這邊的羅倒是能略微理解喬巴當家的想法。

 

  當然,這不是他有要歧視女性的意思。事實上在海上航行了好多年的特拉法爾加船長也認識了不少戰鬥力不錯的女人。比如現在已經融成雪水的莫內,比如算是和他一塊長大的愛哭鬼baby5,比如加入草帽前就頗有名聲的妮可‧羅賓,比如因為草帽當家而有幾面之緣的女帝波雅‧漢考克,兇狠的女海賊首推四皇Big Mom,與他同列超新星11人的則有珍妮‧邦妮這個吃貨女漢子。

 

  在大航海時代裡判斷實力的不是性別,而是能在凶險的領域中保有一命。

──所以說小賊貓娜美能在海上存活這麼久算不算得上一種奇蹟?

 

  先不說草帽家劍士羅羅亞‧索隆那強的巨怪等級的身體素質,整艘千陽號裡裡外外看下來娜美也排不進強健耐操體魄前五名,相較其他人壯似鬥牛、硬如堅壁,而她就是軟如花骨,嬌如花顏。事實上,撇除黑足當家的那種無時刻差別的噓寒問暖伺候,草帽一夥上上下下一條心也真的將娜美如同溫室花朵般保護的很好,很誇張。

 

  當娜美打了個小巧的噴嚏後眾人再鬧騰的情緒都會先轉為對她的戰戰兢兢──大概是這種感覺。

 

  羅清楚記得與草帽海賊團一同航行的日子裡,偉大的航道捉摸不定的混亂氣候總是說風是風,說雨是雨,偶爾爆熱與酷寒哥倆好說好似地交替出現,身為掌管千陽號方向與命運重責的航海士果斷的出現在甲板上指揮應變,那氣勢與專業不容小覷──不過遇上強風暴雨船隻大幅晃動時還是免不了一陣踉蹌。

 

  風雨中羅的眼神一瞥,手一抬,不遠處某個差點滑出甲板的狼狽身影在下一秒憑空落入了他的臂彎──不過就可憐了他隨手撿起的杯子成了替身掉進海濤之中──用右手抓緊了扶欄穩住身子,整個左手臂有力的撈過娜美的小蠻腰,當他們雙眼對上的那一刻好像無言中交代好了任務,她繼續指揮著船的動向以度危機,而他就維持著當下的姿勢以保她的安危。

 

  放開彼此並濕淋淋的進入船艙是在娜美宣布情勢漸穩、全員退出甲板避雨之後。室內也是一片東橫西倒,眾人吵吵鬧鬧的接著收拾,卻不想站在身邊的小女人一聲小小的哈啾大大地落入他們耳裡,羅聞聲側首低目她漸紅的鼻頭和依然有水珠掛著的睫毛,下一刻則是船員一陣炸鍋式的關切,就連堪比船錨鐵鍊般粗神經的草帽當家的都收起嬉鬧嚴肅了起來。

 

  沒事的,只是娜美的身子比較容易生病,所以大家都特別的小心……啊對了,當初也是因為娜美感染病毒高燒不退所以魯夫他們才找上古蕾娃醫娘然後認識了我呢。晚餐前多尼多尼馴鹿小醫生甩了甩手中的體溫計,向前腳才剛踏入交誼廳就直接將視線投在娜美身上的另一名醫生解釋著。

 

  被妮可當家用花花果實第一時間裡強制性送去泡熱水澡的橘髮女人,梳洗好換裝後裹著長鼻子塞過來的披肩安坐在有鬆鬆軟軟靠墊的沙發上等待開飯,手裡還有一杯卷毛廚子特別抽空沖煮出來熱騰的可可在冒煙,剛剛以防萬一的量了體溫,似乎並沒有發燒只是有些疲憊。

 

  還真是……身體嬌弱與備受呵護的小女人呀。

 

  ──雖然在草帽家的日常裡氣場總是莫名強大。

 

  羅鬼使神差的向前幾步在娜美左側邊坐下,如同他在草帽家餐桌上的位置總是與她挨著。他不動聲色側目觀察她的氣色,靜坐著像是在默數她的呼吸更甚是心跳,直到醫生的專業神經回報了良好無異狀,再回神過來推託這一切下意識的舉動來自醫者本能。

 

  真是太大驚小怪了啦他們……。陷在軟椅裡而更顯嬌小的娜美突然語帶無奈的出聲嘟嚷,小聲的似乎也不是要說給誰聽,但羅聽見了,而且在那還來不及收回的視野裡,側顏的她向著其他人的目光筆直而柔和,令人霎時間想起外界對著那張小賊貓通緝令的評語──笑顏如花,眉目傾城。

 

  真的是個、身體嬌弱與備受呵護……並惹人憐愛的小女人呀。

 

  ──不要問這串感嘆似地形容詞為什麼好像多了幾個字。

  總之,特拉法爾加船長在草帽一夥近乎洗腦的潛移默化以及他自覺的醫師本能下,對小賊貓的事也多多少少上了心。

 

  比如說,對於她現在的衣著。

 

   「妳不覺得妳穿的太過清涼了嗎?」

 

  羅看著娜美露出一副十分意外的表情。

  同時也對自己管不住的嘴巴感到意外。

 

 

x

 

  「這件小禮服很好看吧!是毛皮族的朋友們送我穿的喔!」

 

  娜美精神為之一振,眼眸裡好似星子閃閃發光。

 

  淒黑的長裙小禮服側邊開著高衩隨著走動或側坐而顯露長腿,連著腰間上去是幾條交織線將前胸後背布料做連結,黑色線條反而襯著毫無贅肉的曲線腰更為白皙,露背、低胸與無袖的上身在娜美身上似乎是習以為常的景色,不過點綴在肩頭與髮上的一串串耀眼珍珠與自身的耳環做搭配,讓娜美看起來更顯得嬌貴有氣質。

 

  「據說這服飾還是國寶之一,不過我們家船上的那幫木頭男人們都不大會欣賞呢。」娜美語帶嘆息地說著自家那幫珍奇異獸的不是。要不是只對她的內褲給不給看感興趣的骷髏人,不然就是對她千變的造型絲毫不甚注意的木頭人,身為愛美的女性總還是希望有會稱讚自己的的正常男人嘛──哪怕她明知對方剛才的提問並不是要提起這個。

 

  「……妳明知道我不是要提這種話題。」雖說他也不是沒注意、不是不欣賞,私心地更不是覺得不好看,只是醫師的嘮叨開始了就不是說停就能停,一種難以醫治的病叫職業病,羅想他的症狀大概只比那只小馴鹿醫生來得輕緩點。於是更加刻意眼神嚴肅的掃過她裸露的臂膀肩頭糾正道:「穿這樣容易著涼。」

 

  「拜託,現在氣候正暖和而且沒有刮大風。」娜美翻了個「男人果然不懂時尚」的白眼。同時為了挪出空間好讓殷勤無比的毛皮族人將各式餐點運到了兩人面前,娜美在草地上挪動兩步的距離轉而到了羅的身側比肩而席,並仍裝作氣呼呼的鼓著腮幫子瞪向身邊這個比她高出不少的男人:「嘖嘖,幹嘛現在才裝醫生啊!」

 

  「我本來就是醫生。」被對方仰著臉故作不爽的神情搞的有些好氣又好笑地,羅還是木著一張臉認認真真地宣告自己的身分,似乎是在說服不服的她,也在說服一時困惑的他自己——這等程度的關心是種合情合理,沒有問題。

 

  他們明明不是特別親近,卻又無意間近的可怕——紅心海賊團船長一直有這樣的感覺只是從沒對人吐露過,他思考其中的原因後斷定這或許是兩人在部分的行事原則和謹慎態度上極為相似而產生的共圈感。與此同時彼此都很清楚,他們是同盟,但並不是託付背後、交之生命的同伴——至少與她還沒有機會直接交換這等程度的信賴。

 

  因此不過份踏入對方無形的安全線、即便堆著滿臉笑容合作內心依然盤算距離,似乎脫離共有點——同盟之約下的千陽號上——便不再有主動交集之動機的相處模式才是常態。然而其中一方今晚莫名而放肆的舉動、不只一次停留在對方身上的視線、直白地近乎囂張的注視,不加掩飾地層層試探與觀察⋯⋯

 

  有問題的,是今晚的娜美當家的。

 

  「哼,難道要穿的和你之前一樣才稱得上安全嗎?」娜美說話的同時大膽地一手撩過他空蕩蕩的頸邊,指尖輕微的掃過肌膚令羅不禁一陣顫抖,但並不反感。她認真手比劃著形容他:「明明之前穿的既毛茸茸,又包的密不透風。」完全跟她相反的穿衣風格嘛。

 

  「是嗎?看來小賊貓才是一直都有在關注我吧。」羅終於輕笑著按下她胡來的纖手,試圖風輕雲淡地反調侃她,怡然自得地就像他平日裡訕笑嘲諷他人時的流利口才,毫無破綻──只是卻對她無意間的服裝調侃升起一點彷彿自喉頭深處湧起的小小焦躁與心虛。

 

  不光只是因為北國出生,他總是遮蓋住前胸後背的嚴謹穿著,像是懷揣一個難以碰觸地秘密,執拗地堅持不輕易示人,頑固的猶如堅守自創遊戲規則的孩子——極大原因是為了藏匿衣物之下那曾經令他五味雜陳並時常灼熱的圖騰。

 

  圓圓的笑臉包在大大的愛心裡頭,柯拉松(愛心),曾是他恩人的名字,也曾可能是他的位子,刺在胸前是為了紀念貴人,卻也就此擺脫不開他認為要恨一輩子的海賊家族──愛恨相織的刺青啊。他不好明說也不想向任何人提起,為此戰戰兢兢盡力遵守自己訂下的穿衣風格。

 

  哪知道、

 

  明明被按下的小手依然還在羅溫熱的掌心之下,娜美另一只手卻無阻無懼地悄然攀上他的頰邊滑過下巴的鬍子,沿著脖頸來到了襯衫領口微露刺青之處,感受到她的指尖似乎正在輕輕描繪那圖案一角。

 

  哪知道,從何時起他不再頑固地視那印記如傷心的猛獸避之不及。

 

  「嗯?要這麼說也對,我很在意你。」

 

  女人輕快的開口接話插入他的思緒中,像在比拼誰更能雲淡風輕般波瀾不驚,隨後出人意料之外地朝他使勁一推。

 

  「──你變得很不一樣了呢。」

  她冶艷的眼眸流露著萬分了然。

 

 

X

 

  「我啊,曾經很防備你。」

 

  依舊是她超展開的發言。

 

  猛然物換星移的視線裡,傾瀉而下的橘子色長髮中,隱隱約約的小小臉蛋上她像是宣告搜查遊戲結束的眼神,特拉法爾加‧羅躺在草地上沒有反擊、也沒有推開依然佇立於自己身側的瘦弱雙臂,直面地望向居臨高處的娜美,聽著她坦承著:

 

  「機智、狡詐、深謀遠慮,是個不做無用功之人──這樣的人與我們同盟我怎麼能不警惕呢?我不信任你。」

 

  「還真感謝妳的誠實。」略帶嘲諷地應答,然而羅對她的思維也不是很意外。

 

  「所以現在得向你道歉囉!還有謝謝──」娜美話鋒一轉,跟著畫風也轉,帶著爽朗的笑容誠心誠意地說著:「要是你真的很壞,魯夫他們大概也不會平安回來。」

 

  「不論道歉還是道謝都不是正壓制著別人時該做的事吧?」說壓制倒是嚴重了,對方體態曖昧而慵懶地改趴在他胸腹之上的姿勢毫無實質牽制之力。可是羅依然沉著聲:「別謝的太早,只是剛好目標一致罷了,我好歹還是世人畏懼的死亡外科醫師啊。」

 

  「哈哈哈那倒是──」只是這稱號似乎就連他本人都在一連串無法掌控的人事物搞得團團轉的同時,不小心給淡忘了,現在說出口都有些底氣不足似地惹得對方連笑著稱是,卻瞧不出有認同的意味。他吃鱉地癟了嘴,而她後頭緊接了但書:「不過呢、」

 

  努力收住笑聲,畫風急轉直下地:

  「我想相信你。」

  說的鏗鏘有力、堅信不已的模樣。

 

  「紅‧心、海賊團船長,」一字一句清晰而正式的呼喚他,就像知道這團名對他的意義非凡,娜美微微撐起上半身,空出的左手指再度有意無意地輕點在他胸前灼燒的愛心一角上:「我相信你──因為你似乎也是個有故事的人,你的一些所作所為和堅持必定有其緣由吧?」

 

  龐克哈薩特冰天凍地裡可惡至極的身心交換她氣得咬牙不斷;痛心不已的頂點戰爭中搭救船長的恩情令人懷揣感激與疑惑;上至混亂的人口販賣場裡那在記憶中變得遙遠而模糊的一眼瞬間──草帽家的航海士小姐突然算帳似地叨叨絮絮著她記憶中的特拉法爾加,一路細數到她退守而參與不多的多雷斯羅薩。

 

  停在了「唐吉軻德‧多弗朗明哥」這個名字。

 

  小賊貓應該不會知道,挑起這名字勢必會在他的思緒中牽扯起一段漫長又抹滅不了的過去、消除不了的罪孽,而那些都會如同羅希南特的笑容一般紋在他背上、刻在人生裡──當然,那個據說始終為了他保留「紅心」位置的多弗朗明哥也將如此,帶著有些相似的笑顏駐紮在他的心中,不論好與壞。

 

  是的,不論好與壞。羅有些驚訝自己開始有一點點這種想法。明明那個名字依舊像個按鈕凡是觸及便令他坐電椅般彈跳而起──只是似乎不再會重重落下。

 

  愛嗆他又老是被他嚇哭的Baby-5、傻傻地就被冰淇淋收買的巴法羅,偶爾出言晃點他的莫內,教授他劍術、體術、炮術的帝雅曼鐵、古拉迪斯、拉奧等幹部們,還有以殘酷手段不讓任何人欺負家族成員的多弗朗明哥本人……在所有事件、所有決裂出現前,也都是真真實實地在他的生命中刻下一段痕跡。

 

  ──但卻從來都想不起這些,他只記得那深似海的仇。

 

  「當事情告一段落後,思想跟眼界總是能放寬不少吧。」

 

  像是直接將句子落在羅的耳邊般清晰無比,令他從自己那一縷一閃而過的奇異想法中回神,反射性地順著那道女聲詢問過去:「娜美當家的?」

 

  「會漸漸地有這種感覺呢。」然而被點名的人依舊自說自話,搞不清剛剛那句意有所指的話是針對何事,或者何人。酒紅色眼珠裡頭只倒映出他的臉龐般專注地一瞬不移,猶如放心後鬆了一口氣地輕嘆著,莞爾著。

 

  「不是說了嗎?你變得很不一樣了──原本如暴風雨般烏雲密布的眼神今晚清澈了許多,扎人的尖刺、頑固的氛圍也收斂不少。」是不是魯夫多管閒事又做了什麼呢?娜美嘟嚷著後半句,似乎是陷入了什麼回憶而輕輕地笑出聲。

 

  「這就是為什麼妳今晚觀察我這麼久?」

 

  「抱歉,明明我不了解你卻又得寸進尺的試探,我其實知道這樣不對,但是啊……我就是會不自覺地過度關注你。」

 

  她不知不覺間皺起的柳眉、想笑卻又不如往常燦爛的唇角弧度,語氣些許低落卻又感受得到說話者的誠心反省。羅並不是想責罵對方一連串踰矩冒犯的行為,他現在只想知道為什麼?

 

  ──她為什麼,要如此在意他?

 

  「我想……就是因為太似曾相似了吧。」

 

 

x

 

  夜之領域鯨魚之森裡一陣風吹過,對方垂下的長髮飄動,搔癢著他的臉頰和脖頸,眼角餘光瞥見橘色髮束之中忽隱忽現的左臂,在她悄悄環起的雙臂之下,右手指尖輕輕摩娑著刻有圖騰之處的肌膚。

 

  這一瞬間讓特拉法爾加‧羅有些懂了。

 

  腦子忽閃而過的片段是千陽號的甲板上悠閒地令羅發慌的午餐時光中,他無意間放在小賊貓身上揣測起對方左手臂上的圖樣的打量目光,那看起來與草帽沒有聯繫的線條,而抓到他視線的女人則是神準地回眸對上他的眼睛,並開朗明媚朝氣無比地給了他解答:

 

  是風車喔──。

 

  然而今晚他才明瞭。

  那是一個意義非凡的風車──就像他的一般,銘心刻骨。

 

  「不知道你實際經歷過什麼,也不知道你介不介意和人分享,只是回神過來時我總想著⋯⋯你會不會也是為了什麼人而行動呢?」娜美放緩著的語氣輕飄飄地,卻又千斤重地落在心上。

 

  自嘲、懷念、無奈、歡喜⋯⋯各種細小而頑固的感情交織難分地藏在娜美的笑容裡,望著這樣的她,羅便把差點脫口而出的「和誰相似」給嚥了回去。對方模稜兩可的言談和少見的情緒高低讓答案不言而喻——無非是代表她心中十分重要的人又或者,就是她自己。

 

  「⋯⋯源頭的確可以說是為了一個人,」再反應過來時,特拉法爾加‧羅已經開了口,連自己都驚訝有股訴說的衝動。訴說那佔據他人生大半光陰的仇恨、甚少向人提起的傷痛憤怒、細小微弱但真實存在的快樂與溫馨……想在讓多弗朗明哥吃到苦頭之後的現在,想停下腳步,想讓不見天日的過往平靜地出來透透氣。

 

  「妳相信嗎?那個重要的人曾是個海軍。」

 

  果不其然同樣身為海賊的對方嬌軀一震,驚訝而一時楞神,然而娜美隨後卻噗疵一聲笑了出來。

 

  「我信,我非常能相信。」

 

  戳中笑穴般止不住笑意地,一掃之前因愧疚自己無理冒犯而小心翼翼的氣氛,羅不是很理解這反應,可是他在對方十足燦爛的笑容裡看見一種類似懷念的心情浮滿於眼角,此刻他也毫無道理卻十分有力地這般深信,就像對方也能憑藉著朦朦朧朧的感覺找上始終隱藏至深的他。

 

  哼哼、話說能放倒死亡外科醫生的我,粉絲數量是否又該增加了呢?

  這樣才不算放倒。

  嘿別激動,就當讓小女子我做個擊敗前七武海的美夢嘛──來個蘋果派還是橘子酒如何?

 

  至此,紅心海賊團的船長和草帽海賊團的航海士之間的對話又重新踏上原本明快的節奏上。

  然而,似乎開始微妙地不同。

 

  「橘子酒。」

  「好選擇。」

 

  例如,即將正式開始的徹夜言歡。

 

 

 

 

──2018/04/05──END

字數:11158

 

#該該時間

清明節掃墓順利,來填墳了(詞句錯誤)

 

2016年開了這個坑來玩放置play(不是)

終於在開坑兩周年又六天的時候填完了

前陣子去重翻一篇很喜歡但算得上是年更的羅娜文

寫手大大說絕不棄坑!不過目前沒有寫羅娜的打算(其他坑也很多)

「畢竟是拉郎,官方總是不發糖,時間一久沒激情了……」

↑她這麼說我也感同身受(哭)

目前我開坑多久羅大就在本誌上失蹤了多久吧(求尾田老師給戲份)

 

但是,重翻別人的同人卻激起自己努力填一下的意志!(不要驕傲)

 

不過不好意思這裡文章取名無力、收尾也無力

也無法貫徹視角稱呼什麼的

像「娜美當家的」這稱謂用的越來越少、越來越難用(眼神死)

大約前面7000字左右還都只是想看他們互相摸來摸去(或說娜美單方面調戲羅XD

最後4000字其實才是最初想寫的地方(也是卡最久、版本最多的部分)

 

本誌裡兩人的互動可能不算多但是我卻很喜歡

不單單因為兩人的形象動物都是我喜歡的貓科(一隻虎一隻貓)

一直覺得兩個人除去耳環、刺青還會有很多共通點

行事風格大致上也會很像

會一起討論航程計畫(草帽其他人在一旁表示聽不懂)

會爭取最大利己利益

比起交戰會更想迴避

以最小風險完成目標

↑大概,這種感覺。

啊,人生都會被魯夫幫一把並得到救贖(笑)

有個為保護自己而犧牲的恩人(而且偏偏仇人還時不時纏著自己XD

甚至貝爾梅爾跟羅希南特還曾都是海軍,對了羅的妹妹名字發音還跟娜美很像

要是羅娜能聊起來也許會有很多事情可以聊──這樣,所以開始腦補453825c590fc4aaf3ffb4d82ddffa89e_w48_h48.jpeg

 

擅自設定了兩人的相處是處在

「明明(身體上)不熟,卻(心情上)異常親近」的氛圍

(啊就是不會主動一塊找酒喝,但真要處在一起又不會尷尬綁手腳的意思)

可能是相似的行事風格造就莫名產生默契一類的感覺(對不起我人話說得不太好)

又或娜美嗅到羅身上有似曾相似的氣味(?)

娜美在魚人島上才向同伴提起阿龍的故事,覺得過去了所以不需要特別說,看開了,而羅才剛打敗多弗,仇恨可能才剛剛要放下,這樣的兩個人互相傾聽彼此的故事是我私心想看的發展06314ca6792da8490efa03b0cdf59fc7_w20_h20.gif

 

說到多弗,我一直覺得他某部分是愛著羅的

多弗在羅身上看見自己小時候的樣子而讓他入團、

家族成員只要不背叛自己就一定會保護到底的情義、

很多年後雖然羅認為多弗是假意的,但多弗說依然將他視為弟弟並刻意保留著第3代紅心的職位

嗯嗯嗯嗯我就是想相信一下這些裡頭都有一點大叔的真心!!2ee84c06c29ae89eac86732b2d6f98b5_w48_h48.gif

(↑看了太厲害的同人回不去了的概念www

羅胸前的刺青也是,曾經看人說過很像唐吉軻德海賊團的旗幟(這部分見仁見智)

大大的愛心如果是要紀念恩人柯拉松先生的話,不也會一直想到可能將由自己繼承紅心位置的事情ㄇ……

↑這樣就被我想的好複雜,好五味雜陳的刺青(頭痛)

這裡硬跟穿著風格套在一起,因為羅只有要面對多弗的時期才露胸肌腹肌給我看…痾不是,是說要對抗時才露出這有故事的圖騰

是說,羅有一件衣服的領口有很多羽毛,風格跟羅希南特的深色羽毛還有多弗叔的粉紅羽毛好像(真不愧是一家)

 

痾……好像有點離題了(娜美表示不滿)

 

推個讓我掉坑嚴重的P站繪師→こむぎ(Plink

讓我以為是尾田老師畫得嚇死我了的超級喜歡!!

像這樣↓

 

 

 

以上,其實有陣子我還看ドフナミ(多弗x娜美)、ドフロ(多弗x羅)

 

該完。

 

想到了再補充。

啊還有同人本爆幹難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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