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ut to speak, but saying nothing.

同人

出自：Attack on Titan進擊的巨人

配對：利威爾x三笠‧阿克曼（利笠）/ 里維x米卡莎‧阿卡曼

篇名：失溫（3）

# 這是（3），不過如果寫不出下一章，這個就會變成（END）

◎

　　利威爾發現不對勁。

　　打從三笠‧阿克曼在下午有些遲地回到他房間開始。

　　趕著將桌上堆積的公文快快消化掉的利威爾，頭也不抬，抱怨似地念了一下她的晚歸，但之後他很快就發現有事情不對勁──那就是無論他說什麼，三笠都顯得太乖巧了。也不是說利威爾的命令三笠會不聽不做，但是對於他有時惡毒的嘴，三笠也會不甘示弱地回應──尤其是在相處有所拉近的這幾日裡。

　　另外，不對勁的還有這姑娘打從進門起就沒讓他瞧見過她的臉龐，所以──

　　「我命令你現在跟我解釋這是怎麼回事！？」所以，當利威爾要求她將她的臉轉向他被拒後，他直接上前將她壓制在沙發上，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然後發現了在她精緻小臉上有處紅腫，甚至還有兩條刮痕──

　　「沒什麼，被貓抓而已。」她說，是隻跟兵長一樣有脾氣的貓。

　　「小鬼和我說實話。」他知道這是她想轉移重點的手段之一──激怒他。

　　「就說我沒──」

　　喀──

　　「唉唉利威爾我今天有勤快的做書面工作喔──看，我又送一份要給你過目的草案過來了！」天知道三笠這時多麼感謝韓吉這麼喜歡三不五時來兵長的辦公室串門子──「哈？三笠妳這麼快就回來啦？怎麼沒先去醫療班那裡幫臉上個藥？」……三笠撤回剛剛心中的謝意。

　　「妳知道她受傷？」利威爾趁著韓吉繼續撈叨道：女孩子的臉可不能常常醜醜的，留下疤痕更是罪過喔──的時候插嘴問話。

　　「嗯？對啊，剛剛聽今天守門的士兵說中午他們沒能好好攔住拉爾先生，讓三笠被他打了一巴掌。」嗚啊對吼這能說嗎？──三笠白了一眼韓吉的後知後覺。

　　「這是怎麼回事？」就在利威爾怪異地停頓3秒後，聽到他極其冰冷地問著。

　　嗯、別生氣唷利威爾，聽說小三笠是因為幫你說好話才跟人家起衝突的…喔？哈哈、哈我看我還是先回去好了，家務事你們自己喬──。韓吉再補上一槍後，沒有義氣地就丟下三笠一人面對利威爾的靜默。

　　「進房去。」利威爾突兀地丟下這句話，便轉身離開沙發，朝他設於辦公室內的個人寢室走去。

　　利威爾的房間隔成了兩室，一邊是他辦公的地方，另一邊牆上的門後就是他個人休息的寢室。有潔癖的他絕對讓來拜訪他的人止步於辦公室，畢竟他不想要有更多骯髒的灰塵進到他的私領域。除了一些人，例如他十分信賴的艾爾文，例如不顧阻止強行突破的韓吉，以及現在正被叫進去的三笠。

　　「還愣在那幹嘛？坐到這邊來。」看著他從自己的床頭櫃上拿出小型的醫療箱，然後指著自己的床沿對仍站在門口的三笠說。

　　利威爾的房間很乾淨也很簡單，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大床上是潔白無比的枕頭被褥，當然，也都順平到看得出他對整潔的完美要求。但現在的三笠無暇去注意到這些，她有些戰戰兢兢、猶豫再三地坐下，卻被利威爾嫌坐太遠而被一把拉過手臂，身子略為不平衡的更靠向了他。

　　「消毒，有點刺痛忍著點。」

　　其實利威爾說這句話有點多餘，三笠可是連大氣都不太敢喘一下，一方面是因為沒有立刻坦承自己臉上的事故，另一方面則是他拿著消毒水、碘酒的手一直撫過她的臉龐，消毒的小刺痛加上令人略微發癢的觸碰，嗯，心好像也癢癢的，順著這雙看得出來已經盡力小心翼翼的大手看去，是他的主人──利威爾專注的神情和蹙起的眉頭。

　　臉上的溫度好像在上升──。三笠甚至覺得有些口乾舌燥的尷尬，手指慢慢收緊抓著身下的被褥，不自覺的就想晃晃腦擺脫異樣的情緒卻反拉扯了臉頰上的傷，提醒了她嘴角的傷口在發熱，但手指卻從指尖慢慢發涼──

　　「兵長，您會忘了佩特拉前輩嗎？」然後小腦袋突兀地想這麼問，而三笠也就真的開口問了，並將她依然在發冷的小手覆上撫著她臉頰的大手問道。

　　「小鬼，怎麼手這麼冰？」利威爾反握了她的手，然後一個起身，拖著有些不靈活的腿到隔壁辦公室將那還沒冷卻的茶壺和茶杯一併拿進房來。

　　「兵長您還沒回答我！」有些氣憤地看著不回話，居然還在那邊倒茶的他。

　　「妳也沒回我啊。」覷了她一眼，「來，握著。」他將茶杯硬塞到她手中「瞧瞧妳的樣子，他說了什麼讓妳這麼在意？」

　　「！……拉爾先生說了…您的…不實的形容…」她咬了咬下唇，語帶保留。

　　「就為了這件事？」他挑眉。

　　「還有他好像誤會我跟佩特拉前輩一樣……他……」

　　──為甚麼妳們就這麼不懂做父母的人的心情？

　　「他很關心她的女兒、也對她很憤怒、也很不捨她，是個很棒的父親……讓我覺得佩特拉前輩不該就這麼離去，還有很多其它的前輩們……」和同伴們也都一個接著一個消失──。她手指用力到發白地握緊杯子。

　　──為甚麼妳就可以不顧妳父親的擔心！？

　　「我，沒有父母了──」能記得最清楚的也就快只剩下他們離開的那天，「所以若是我可以替別人死大概也比較好吧，畢竟有人惦記著的人如果丟了性命，會有人感到傷心──」這樣我也不用失去更多人，看著他們的生命殞落。「……死亡這件事，我好像，還是不能習慣。」她有些自嘲的又補上了一句。

　　「……死亡這件事本來就不該習慣。」

　　「唉？」

　　「習慣了就麻木了就不會去對生命執著了，小鬼。」他重新倒了杯溫熱的茶，「雖然妳現在的感受我也不是說不能理解──」利威爾頓了頓，似是在考慮該用什麼辭彙來形容這般感受，然後斜眼覷向她說：「妳知道身體失溫的感覺嗎？」

　　「……」

　　「就像是冬天被人追趕，逼得躲在他媽的臭河道裡一夜後，手腳會因為無法維持基本體溫而漸漸沒有知覺──」見她不明瞭的眼神，利威爾手比劃比劃著舉例說明。

　　「……我想，一般人不會有這種體驗。」

　　「……也是。」利威爾看著眼前除去卓越實力和軍人身分等特殊點後就屬白白淨淨的單純姑娘一眼，「那被冬天的寒風凍得手腳不聽使喚的經驗有吧？」

　　──被利威爾這一問，倒是讓三笠憶起加入訓練兵團前，在開拓地裡工作的冬天。白天時還有在勞動出勞力，但到了夜裡，不夠完全果腹的食物，禦寒力不足的衣裳，感受不到溫暖的休息室裡，她和一同存活下來的青梅竹馬們相互依偎在一起──

　　「──失去體溫、失去活力，你能感覺到有個東西在逼近，而你又會再失去什麼──」利威爾像是喃喃自語地繼續說。

　　──被凍住的手腳，連自己是否止不住打著哆嗦都感覺不到、那種不安──三笠知道那是什麼，在極其寒冷的夜裡，失去可以依靠的家人的他們，甚至會拍打著彼此，喚著不要睡，不然會被帶走──

　　「嘖，什麼樣的人是完全沒有溫度的？」

　　「──死去的人。」三笠終於有所回話了。她想起過去那幾個夜，每每晨曦到來後，會發現身邊或多或少地增加著再也一動也不動的老人、小孩、病弱之人──

　　「說對了──」利威爾依然和三笠一同坐在床畔，但是稍稍挺直了腰椎，「一個生命就是一個熱源，當與妳有所牽扯或在意，那麼那股溫度就像是會轉變為自身體溫一般存在。所以說，不論是因為他媽噁爛的巨人或其他該死的因素，只要他們撒手歸天，被留下的我們就會像被奪走部分體溫般難受，並且感受到死亡。」或許是講到激動處，面癱如利威爾也微微蹙起眉頭。

　　「……所以有時，兵長才會用這種方法握著茶杯嗎？」三笠看了看他將茶杯握在手心裡的姿勢，猶豫再三後輕聲地問著，「我記得您平常拿杯子的方式很特別，由上而下的抓著杯緣那種……」應該沒記錯，之前艾倫興奮地和她說著，而她也就這麼去注意過這件事。

　　「觀察力不錯嘛……」利威爾先是驚訝於她的發現，隨後放下杯子、身體一仰、手向後撐著床，「……妳知道嗎？有許多士兵在臨終前用沾滿血跡的手抓著我的手，說的有很多，有不甘心、有憤怒，有放不下親友，也有希望我為人類帶來美好明天的，但這些在我手中的餘溫最終都散去了──」故作輕鬆的語氣，可也掩蓋不了話裡的沉重和低落的情緒。

　　「握著溫熱茶杯……」三笠雙手搓磨似地轉動手中的杯子，望進杯中自己的倒影，看著看著就像是想看出個誰來，然後輕輕抬頭扭向利威爾，「是為了讓自己感覺那些生命還在嗎？」

　　「嘖，小鬼剛剛不是還在消沉嗎？機靈的真不對時機。」被一把說出內心想法讓利威爾有些小窘迫，「不該輕易習慣死亡、不該隨意忘掉亡者──至少我是這麼認為。」利威爾不確定自己這麼說會不會顯得做作，但卻都是發自他的內心──

　　「不該輕易習慣死亡、不該隨意忘掉亡者……」三笠認真的複述，似是想牢記在心。

　　「唉，可話又說回來，別忘了！我們仍是士兵，不能因為感情阻礙了前進的步伐，無奈、悲傷、憤怒──情緒是會有，也該有，但不能影響到後續的行動，這不僅為了自己、為了活著的人，也是為了那些先行離開的人。這些都是妳往後要學的──」而我會好好教妳──。利威爾沒有說出口地在心中補上一句。

　　「懂嗎？三笠。」語末，難得地喚了她的名，凸顯出了現在話裡的認真。

　　「──懂。」三笠略為點點頭當作回應。

　　「那就好。」利威爾停頓下來為自己再倒了一杯熱茶。口有些渴了。不知道怎麼地，他今天跟她說那麼多話，都快變話癆了！但他也有預感，接下來還有得聊呢──

　　「對了，別說什麼沒家人了想替人死的話……妳不是還有艾倫那小子嗎？」話題一轉，提起了少女的太陽。

　　「是啊，我還有艾倫。」三笠像鬆口氣般，身子不似剛剛那般僵硬，現在是隨意自在地坐在利威爾的床邊喝著茶喃喃著──

　　「兵長，您會忘了佩特拉前輩嗎？」

　　「廢話。」

──TBC──

# 該該時間

我真的很會亂該──（認真）

原本上星期就可以把這篇發上來了，但突然又想加幾個字，於是修著修著就又多出了1000多字，所以真正變成話癆的是我！  

偏偏這星期終於有工作進來了！原來我沒有被fire掉老師您真是好人，但我這邊也就只能繼續卡門卡文（←藉口）

是說回過神來發現我有好多習慣用的辭彙跟句子，用詞選擇上沒有以前幾篇的用心，真希望大家不會看到膩嘿  

「你好現充喔──」

↑　雖然之前被別人這麼說，因為現實生活中總是有很多事要做，可我真的好想宅宅地度日！  尤其是被全英語課程疲勞轟炸（雖然只有一堂但我英文爛）、校稿校到覺得該去念念中文系跟歷史系（嗨~四書五經、資治通鑑的二校稿）時……不過這也只是我的該該，我還是會在合理範圍內（？）偷閒，上課、打工1、上課、聊天嘴事情、打工2、泡圖書館、上課、打工3──雖然不斷循環不過還算是過得開心  

話說最近一直在看日本戰國的書

看織田、豐臣、德川、其他家族之間打來打去、騙來騙去、殺來殺去、嫁來嫁去等等等的覺得好玩，我決不會說我是因為戰國BASARA而開始翻史書的當興趣的

然後突然很想認識認識愛姬（← my love伊達政宗的老婆）

結果戰BA裡沒有正宮愛姬、史書裡有一堆動物小妾、同人界裡則是蒼紅當道！

唉──愛子你的存在感呢？（不過我相信愛姬對政宗來說是特別的存在）

以上，覺得梵天丸超可愛的該該（不對吧）

該完。